“秦公公,看来你是把本公主的话,当耳旁风了?我让你夹紧尾巴做人,你偏要龇牙。你以为......本公主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公......公主......饶......饶命......”秦公公的挣扎在剧痛中变成了绝望的抽搐,那深入骨髓的折磨让他所有的恶毒算计瞬间土崩瓦解,只剩下最原始的、对死亡的恐惧,“老奴......再也不敢了......真......真的不敢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里挤压出来的血沫。
秦初面无表情,指尖一弹,一小块白色的解药碎屑精准地落在秦公公满是冷汗和尘土的脸上。
秦公公如获至宝,甚至顾不上脏污,一把抓起塞进嘴里,贪婪地吞咽下去。
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只留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虚脱。
他彻底老实了,连滚带爬地在前面带路,引着秦初走向客栈后院最阴暗角落的柴房。
一股混杂着霉味、馊味和排泄物恶臭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柴房的门被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锁着。秦公公抖着手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借着秦初手中灯笼昏黄的光线,柴房内的景象映入眼帘——六个形容枯槁、衣衫褴褛的人蜷缩在潮湿冰冷的稻草堆上。
他们瘦得脱了形,颧骨高耸,眼窝深陷,裸露的皮肤上布满冻疮和鞭痕,手腕脚踝处戴着沉重的铁镣,磨破了皮肉,渗着脓血。
听到开门声,其中几人费力地抬起眼皮,浑浊的眼中只有麻木的死寂,连一丝惊惧都欠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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