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消气了,陛下一个下午都未发一言,若说没消气,他却早就没有了怒容。
日日跟在这般难以揣测的人身边,心里总难踏实。
她安静地上前将新茶奉上,谢言珩的余光恰好看到一角青色袖口缩回去。
一看到她的手腕,谢言珩就想起今日赏给她的那只镯子,不由极轻地嗤了声。
听到声音,桑青筠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她以为是自己触怒龙颜,不该在这时候上前来换茶,立刻跪下道:“是奴婢动作太重,还请陛下责罚。”
谢言珩挑眉看向她。
这会儿倒敏锐起来,但他几时是因为这个不悦了?
不过谢言珩不会挑明了说,只是身子往后懒懒地靠过去,顺势道:“罚你。”
他好整以暇:“朕给你个恩典,你想要什么罚?”
桑青筠被噎住一时无言,但同时心里却松了口气,陛下如今这幅样子就是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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