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贵妃忍不住落下泪,仍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看向他,只觉得心中又惊又屈:“是臣妾自己要出来迎接陛下,陛下若真动怒,何须处罚宫人?便罚臣妾的月例,免去她们的责罚吧。”
看着她娇弱身子微微发颤却又不肯低头的样子,庭内凉风瑟瑟,谢言珩到底不忍。
他抬手扶她起身,缓了语气:“起来吧,地上凉。”
贵妃的满腔委屈这才找到了倾泻的出口,顺着陛下的势起身后,又不顾众人在场靠在了他怀里,轻声哽咽道:“陛下为何这么久不来,是不是只有阿玉病了才会来看?”
见状,桑青筠立刻和其余宫人一样低下头。
只听贵妃继续说着:“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陛下告诉臣妾好不好?”
大庭广众,此时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谢言珩微微皱眉:“风冷,进屋说话。”
闻言,元贵妃这才有了几分带泪的笑容,与他并肩进了寝殿内。
待进去殿内,谢言珩一眼就看见了摆在桌面上的白檀香扇。
这时节不热,还用不上扇子。她不收进库房里反而搁在桌上,便说明她时常把玩。既然时常把玩,就说明她不懂自己赏赐的真正含义了。
宫里的女人很多,聪明的和不聪明的都有,千姿百态、各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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