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着,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这点‘好料’,算兄弟我请您的开胃小菜?您尝尝鲜?放心,新鲜着呢,刚开封……呃,刚开封没多久!保管够劲道,比啃我这身酸骨头有滋味多了!”
林逸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后腰的伤处,痛得他牙关紧咬,额角青筋直跳。他死死盯着那只“鼠兄”,看着它耸动着鼻翼,绿豆小眼里贪婪的光芒越来越盛,正试探性地朝着他脚踝镣铐上那点“开胃小菜”靠近。
“对…对…过来吧鼠大爷……”林逸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那件破旧的青布直裰,冰冷粘腻地贴在皮肤上。成败在此一举!要是这耗子精嫌“菜”少或者识破了他的“鸿门宴”……
就在那硕鼠的鼻尖几乎要碰到镣铐边缘的粉末时——
“哐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沉重的金属撞击声猛地从隔壁牢房传来!伴随着一声凄厉到非人的惨嚎:
“啊——!!!杀了我!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惨叫,如同炸雷在地牢里爆开!
那只正全神贯注准备享用“开胃小菜”的大老鼠,瞬间被惊得魂飞魄散!“吱——!”一声尖锐的嘶鸣划破死寂,它猛地向后一窜,化作一道灰色的闪电,“嗖”地钻回了墙角那个黑黢黢的鼠洞,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逸:“……”
他保持着那个撅着屁股、脸几乎贴在地上的诡异姿势,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脚踝镣铐上,那点米粒大小的砒霜粉末,孤零零地沾在那里,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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