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定下心神，将陈平川方才所言，磕磕绊绊地大声复述了出来：“是……是说……天道……天道它循环往复，周而复始！就像……就像春夏秋冬一样，不会停下来！这是……这是自然的规律！”
“然后……然后人呢，人要顺应天时！对，珍惜光阴！还要……还要勤勉努力，不能懈怠！”
虽然他说得有些磕磕绊绊，颠三倒四，甚至有些词不达意。
但总算是将那核心的几层意思，勉勉强强地表达了出来。
吴子虚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在了那里。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金宝，没想到这平日里只知玩乐的纨绔子弟，竟能答出此等略含深意的解释。
他不死心，沉着脸，又追问了几个更为深奥，涉及典故训诂的难题。
第一卷第36章小小书童也敢放肆？方先生：动我弟子试试！
“‘匏土革，木石金。丝与竹，乃八音。’你且说说，为何以匏土在先，金石丝竹在后？此八音之排列顺序，究竟有何讲究？”
“‘犬守夜，鸡司晨。苟不学，曷为人。’此句除了劝勉世人勤奋向学之外，于君子立身处世之道，又有何等深刻的警示意义？”
每一个问题，都比前一个更加刁钻，更加考验学问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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