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宁擀好了土豆饼,拿起油瓶,已经豁口的瓶子里还剩下那么点油,她一个月只有三两的菜油票,一般月头买来,半个月做一次辣油,这是剩下的一半。这会儿烙了饼,炒了沙葱鸡蛋,油瓶已经见底了。
岳宁端了饼和沙葱鸡蛋到桌上:“伯母,国强哥,洗了手,吃晚饭了。”
两人下炕,岳宁去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到木盆边:“洗手的水,我留着明天洗衣服。”
母子俩洗了手,坐回炕上。
她在碗里倒了点辣油:“我们西北,什么东西都要放点辣子。”
罗母拿起一张土豆饼,她看着岳宁夹了一块炒蛋在饼里。她也试着这么来,不过红油就不放了,广府人口味清淡。
她一口咬下去,这土豆饼夹沙葱炒蛋居然出奇地好吃,土豆饼软软弹弹,咸淡适口,这个香葱炒鸡蛋软嫩不说,居然极鲜美。
“宁宁,你这里面的葱不是小葱吧?”罗国强作为厨师先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是草原上的沙葱。挑嫩的摘,味道就有点像韭菜花,但是比韭菜花更嫩,吃口更好。”岳宁解释。
“难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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