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菲猛地指向他的额头：“你还装多久？看看你那一脑袋油亮亮的头发，戴着副金属框眼镜，浑身一股骚气加脂粉味儿，依我说，你比楼下招嫖的小鸭子都不如，谁会信你是个老板？”
三十几年来，傅砚清耳朵听到的话一向都是恭维。
今天第一次有人如此直言不讳形容自己。
素来时间紧迫的傅砚清，没想到自己能和一个毫无边际的女人聊这么久。
他看着眼前的郁菲淡淡开口：“在我给你眼里，我真的就是那样？”
暗处保护的人早已惊得嘴巴都快张开合不拢。
之前有些老板为了能跟傅砚清见上一面，不惜花大钱、耗时间。
谁能想到，傅砚清居然在这和一个陪酒女聊得那么高兴。
更让人吃惊的事还在后头。
郁菲并没珍惜这个从底层翻身的机会。
她一脸烦躁地踢了踢傅砚清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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