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睡就不知道睡了多久。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谁把她的锁链打开,把她抱进怀里,不停的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流安蹙着眉翻了个身,一脚踹他身上。
那人闷哼一声,又重新贴了过来。
流安睁开眼,骂道:“你属狗的?”
许翊礼红着脸喊:“宝宝。”
“谁是你宝宝?”流安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干了一晚上给我干囚禁室来了。”
“不是的,”许翊礼抱着她,“我怕你不能接受,会偷偷跑了。”
“哦。”
“我在这边买了个新房子,我带你去好不好?”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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