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之后,流安才趁着月色,看清侍温臣在做什么。
他在拿一块布,擦拭他的枪。
流安眉头微皱,“你今天怎么了?”
“好问题,”侍温臣把枪装起来,靠近她,“宝贝儿,你是嫌弃我老了吗?”
他的大拇指摩挲着她年轻精致的脸蛋,神色中又痴迷又痛惜。
“你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侍温臣叹息着,“偏偏还是一个挑衅我的男人。”
流安眉头皱了一下,笑?男人?
他是说李南吗?
李南挑衅侍温臣了?
流安懵懵地说:“我没对他笑啊,是他讲笑话,我低着头笑的。他挑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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