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房间洗漱换了衣服,无精打采的走下楼。
侍温臣在底下喝着咖啡,对上她的目光,微微一笑。
流安气鼓鼓的把目光移开,径直走到餐桌上,气愤的吃着早餐。
他还笑!竟然还笑!
气死了!
她都爬两次了,他竟然还这么淡定?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去哪里睡了。
真可恶啊!
流安气的喝了一口牛奶,像是故意挑衅他似的,站起来把牛奶伸到他面前。
“这牛奶好像坏了,侍温臣,一点都不好喝。”流安在诽谤,在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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