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安咬了他一口,想笑却发现笑不出来。
她吸了吸鼻子,“你故意的。”
“嗯?”他又往前了一些,“再咬一口。”
流安埋进他怀里,带着鼻音。
“你就是故意的,我说让流明堂死,他可以有很多种方式死去,毒杀、暗杀各种死于非命的方式,但是你却选择让他进诏狱,让流家被抄家,我差点被贬为奴隶。”
“就在我以为要沦为奴隶时,一道圣旨免除了我的罪女身份。”
“在我无处可去时,你又深情的伸出手,说要娶我带我走。”
“在我无数次失去所拥有的一切,你总会时机恰好的出现,”流安泪眼朦胧地看向他,“你总是以一个救赎我的身份出现,让我对你产生依赖,让我非你不可,让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
陈亭序下巴抵在她头顶,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流安继续说:“你又说会给我想要的一切,让我亲手杀了他。报完仇迷茫时,你又让我对你产生好奇。”
“你拿自己做饵,诱我一步步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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