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亭序阖上眸子,靠在椅子上。
谢毓,在当今皇帝还是太子时,就在宫中任太傅。
后来不在宫中任职,他被流明堂喊去教导流知渝,再后来,他就找了一处偏远的地方,不再过问世事。
至于仆人,他完成了谢毓临终所托,也就离开了那处院子。
上次流安去拿信,他就在远处看着。
“任羡之或许会帮你。”陈亭序说道。
“为何?”
“因为他也恨流明堂。”
陈唯先不解:“流明堂不是他岳丈吗?”
“他爱流知渝,所以恨流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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