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把信递给她,“想必就是姑娘你了。谢大人离世前,曾说只会有一人找来,那人肯定跟渝小姐有关系,让我放心把信交给她。”
“他还说什么了?”
仆人摇了摇头。
没了。
流安把信揣怀里,走到跟流知渝约好的地方。
那里停着一辆马车。
流安钻进马车,掏出信封。
“姐姐,只有一封信。”
流知渝颤着手接过去,“他……有留什么话吗?”
“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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