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
“森林。”
流安气的抽回手,“下的什么蛊?”
“没毒,”他笑意吟吟地,“只不过会瓦解你的意志力,让你比较松懈。”
“可是在森林我都没见你!”
“你当时没有听到口哨声吗?”他眸子盯着她,“那只是我下蛊的方式之一。”
“常见的呢?”
“就是现在。”
流安意识有些涣散,连他的声音都听不真切。
乌钰低声说:“最常见的,就是盯着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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