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洗衣房看了一眼,愣了一下。
宋清言额头顶着伤,手腕看起来都错位了,还在用手搓洗她脏了的小裙子。
他那么不耐烦的人,却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用洗衣液洗干净,然后再不停的用清水冲洗。
他嘴角有道伤口,轻轻一扯就会疼。
即便如此,他嘴角也带着淡淡笑意。
“宋清言,”流安眼睫有些湿润,“我来吧。”
“不用,”宋清言扯了扯嘴角,“姐姐娇生惯养的,洗衣服这种事,我做就好了。”
娇生惯养,她吗?
她连家都没有,谁来惯她?
流安红了眼眶,上前按住他的手,“我带你去医院,你的伤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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