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放下金子,沉了脸,“想,想不出三个原因,你就跟你母亲一起饿三日。”
流安藏在衣袖中的手颤了颤,稳了稳心神,说道:“第一,是因为陈亭序是大盛最貌美最有才之人,父亲想把最好的姻缘给女儿。”
这句话,显然是在夸他慈父形象,右相脸色稍缓,说:“为父的苦心你终于知晓了,这么多年,我派名师教导,你各样都是出类拔萃,是京城第一贵女,就连左相之女都比不上你。”
他点了点头,“好女儿,你知道为父对你栽培就好。”
流安想起在偏院日日以泪洗面的母亲,垂下眼睫,继续说:“第二,是因为陈亭序的父亲是御史大夫,您需要与他交好。”
右相脸色与平常无异,说道:“不错。陈亭序的父亲陈唯先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清官,且铁面无私,监察百官是从不手下留情。与他交好,总比被左相抢走了好。”
室内寂静,流安余光瞥到桌上的那锭金子,抿了抿唇。
右相皱眉,“第三点呢?”
流安犹豫:“第三……女儿不知。”
右相慢悠悠喝了口茶,说:“既然不知,那就惩罚你……跟你母亲待一日,饿上一日再说。”
“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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