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音律杀人,一首曲子终了,他们得死一半人。
就这样,掌门怒的胡子都快断了,也没人敢出手。
他自己,也不敢动一下。
雪还没停。
斯屹卿抱紧她,缓缓从凌云峰下山。
一路上,只有望着他们不甘心的众人,还有踩在雪里的脚印。
流安往他怀里缩了缩。
听到很轻的一声——
“我的道没了。”
他坚守了二十几年的道,坚守的名门正派,痛恨了多年的魔族,在今日才知道,原来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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