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以前跟身上有刺似的,见人就扎。”
“你个单身狗懂什么?”宋清言眉眼弯弯,“不跟你说了。”
“现在就走?来公司还不到十分钟。”
“走了,”宋清言披上黑色的长款外套,“姐姐还在楼下等我呢。”
“让她一起上来。”
“她怕生。”
周逾白:“???”什么话,他是生人吗?
宋清言下了电梯,流安背对着他,逗鱼缸里的鱼玩儿。
“姐姐,别逗了,一会儿把鱼逗死了。”
他揽住她的腰,流安轻轻捶了他一拳,他笑着握住,牵在手心里。
“回家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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