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苏容与放下茶杯,“孤自有分寸,你无需多言。”
“……是。”
行吧,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翌日,流安两手空空的坐上苏容与的马车,跟着他回东宫。
苏容与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什么包裹都没有?”
流安嗫嚅道:“我也没什么东西。”
她入京,就带了一块玉佩,后来当乞丐得了一块银子。
如今玉佩归了流千骋,银子也给苏容与请大夫花完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
苏容与眸色复杂,“倘若不是遇到了孤,你在京城,活不了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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