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再不起来就下午了。
事情还是越早解决越好。
流安亲了一口他的脸蛋,小心的下了床,洗漱换衣服出门。
流安到程家后,程知鸢把她拉房间里问:“安安,你可别跟妈妈一样,被男人骗了啊!那个男人长的是一张好脸,谁知道是不是像你那个狗爹一样,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
经过一晚上,程知鸢想的发愁。
谁知道女儿是不是遗传了自己逃婚的基因,万一再像自己一样,蹉跎个二十年。
不嫁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嫁错人。
“妈妈,你相信我,”流安失笑,“我本来要嫁的就是他,只是没想到,沈家……”
程知鸢问:“那个男人跟沈家什么关系?”
流安大概有个猜测,她说:“或许是真假少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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