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可以将苏容与体内的蛊引出来,他就不会再有性命之忧了。
忽然,她听到墙外有轻微的脚步声,她闭上眼装睡。
这里是东宫,自从苏容与把她禁足后,东宫的守卫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根本不会有外人进来。
她听着脚步声,那人轻轻推开了门,在往她床边走。
脸上有冰冰凉凉的手,流安侧过脸,手指顿住。
紧接着,脖颈处一凉。
额头上似乎有些温热,她听到一声沉重的叹息。
“我把这封信放你床头,这个吊坠的秘密都在里面,包括你怎么拿捏他们。”
“就算我不在,也无人敢欺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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