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打麻药,沈宴苏能清晰的感觉到骨头重新扯开,又重新安上去的疼痛。
听到手术机器细微的声响,一寸一寸的折磨着他神经。
刘管家在手术室外急得团团转,他看到沈宴苏额上浸出的冷汗,看到他把下唇都咬出血了。
少爷,你好苦啊!
刘管家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少爷以后少些苦难。
……
做完手术后,他还得每天过来做康复。
他摸着固定好的像僵尸一样的腿,坐在轮椅上笑得像个傻子。
“少爷,您笑什么?”刘管家都快担心坏了,少爷还那么开心。
他记得没打麻药啊,难不成疼到脑子里了?
沈宴苏的唇还裂开着,他虚弱道:“真疼,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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