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轻晚觉得,江祁太不懂事了。
“阿祁,你也别怪妈妈。下来,我不想让你受伤。”
流安慢吞吞的摘下墨镜转过去,她听到远处警笛的声音,迟轻晚也听到了。
她脸上很震惊:“江祁,你竟然敢报警?”
流安与她对视,迟轻晚皱眉,“你不是江祁,你的眼睛不像他。”
“哪里不像?”流安隔着口罩笑。
迟轻晚听着警笛声越来越近,她愤怒的抢过来一旁男人的棍子,猛地砸在车窗上。
“当然不像了!”迟轻晚又砸了一下,“江祁看我的眼神有怨恨、有失望、有厌恶!可他眼里还有一样你没有的东西!”
“什么?”流安静静的望着她,躲都没躲。
面前的女人,再也不复之前的优雅,现在像个狂躁的病人。
“是缺爱啊!”迟轻晚大笑,“他缺少我的爱!他还在奢求母爱!你看不出来吗?你就算报警又怎么样?在他眼里,你不过就是一个女佣,我可是他的母亲,你觉得他会指认我的罪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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