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寂静无声。
他不敢看司染的眼神，反而先偷偷地看了一眼林随野。
林随野脸色不好，一副想打死他的样子。
季知时这时候终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他嘴巴怎么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呢。
非要说，非要说，现在好了吧，把人家的伤心事给整出来了！
季知时快哭了，低着头哆哆嗦嗦道：“小染姐，你别生气，我……我就是嘴太快了，我……”
“没关系。”司染看到季知时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我愿意讲出来，肯定是我不在乎这些事情了，我现在能做着喜欢的事情，已经心满意足了。”
上辈子有太多的不圆满，这辈子才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司染不想让季知时自责，白皙的小脸上带着认真：“我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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