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学生不是傻子，忽然告诉他肯定有原因的。
果然，司染放下手中的咖啡，声音比先前压的还要低一些。
“老师，这几年野生动物的数量越来越低，平均每七年就会灭绝一个物种，人类一边破坏一边拯救，对于这些动物而言，人类只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神，我们想要与它们沟通，需要大量时间去研究和建立情感，但即便这样，仍旧阻止不了濒危动物每年都在灭绝。”
贺教授一时间没说话，因为司染说的直戳痛处。
他看着司染，司染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如他三年前第一次看到的那样深邃又带有韧劲。
司染的声音像是富有蛊惑力，一眨不眨地盯着贺教授。
“我现在是唯一一个能够听懂动物心声的人类。”
贺教授怔愣片刻，他似乎知道司染的打算了。
果然，司染说：“老师，我想把动物园和读心术上交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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