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谢婉泣不成声。
哪个养宠人看到这一幕受的了？
她前段时间关注了司染为支付宝开通的账号，一千多天，司染就发了三千多条视频啊。
她翻完了司染所有的养狗视频，看着司染教会支付宝上厕所，教会它怎么刷狗脸进门，教会它坐好站直。
支付宝这种品种的狗明明不怕冷，司染却给它买了一个柜子的好看衣服。
每天录制结束，司染哪怕再累都会跟支付宝通视频。
哪怕一条狗根本听不懂人类的话，但她还是愿意不厌其烦地哄它。
司染把能给的爱全部都给它了。
到头来呢？
谢婉看着司染嘴角带着笑，眼神这么的悲哀，也忍不住跟着难过起来。
她缓缓走过去，把司染手中的刀丢掉，毫不嫌弃司染身上的血腥，轻轻地为对方擦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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