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偷偷给虞明瑾使了个眼色。
“你可知惯子如杀子,有你这样的娘,他才会像现在这般庸碌。”虞相因为最近被虞清凰气的没处发,语气不小心就重了些。
虞明瑾攥紧拳头,努力忍耐还是没压制住,“我不屑像父亲那般钻营,即便不靠您,我也能考上科举!”
夫子之间剑拔弩张,虞夫人拉扯了半天才让两人消气。
虞相翻开礼单,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怎么就这么点东西?”
虞夫人眼睛心虚的转了转,“最近底下庄子和铺子收益都不好,府上的开支也大,最近又刚修复了祠堂,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了。”
听到解释,虞相紧皱的眉头也没舒展太多。
火烧牌位的那件事,就像根钉子一样钉在他心头。
就连他在朝上也能听到几句风言风语。
他想动手,却总未找到时机,再加上那丫头又招来了一个喜怒无常的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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