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直到第二日清晨,那行人还要了早食,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对此,姜负吹着热羹汤,给少微的解释是:“还下着雨,另寻新住处费事不说,又哪里比得上此处知根知底呢?”
少微不免对“知根知底”四字有了另辟蹊径的领悟。
然而那店主左思右想,越想越不甘心。
他先是总结了失败经验,认为昨夜伙计偷牛乃是败于手生,而后又合计了伙计的医药钱等损失成本,一咬牙,决定卷土重来,一不做二不休,来它个狠的。
于是,当夜,十来个打手横七竖八,从客房门外,再到楼梯处、大堂里,躺得到处都是。
店主目眦欲裂地看着遍地哀嚎的打手,再看向那些被砸烂的食案器物,简直心痛如绞……沉没成本俨然愈发昂贵了!
店主惊惧交加地抬头,脸颊发颤地看向二楼围栏处。
年轻女子施施然而立,黑衣少年面无表情抱臂在左,半大女娃雄赳赳地站在右边,手里还攥着从打手那里夺来的棍棒,棍竖在侧,人没棍高。
女子,傻子,孩子……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这分明就是最适合坑宰的对象没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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