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收回出针的手,拧着衣衫上的水。
少年墨狸甩了甩被咬破出血的右手,忙蹲身下去帮着拧水:“家主,很冷吧?”
“无妨。”女子双手撑到身侧,一脸甘之如饴,没有任何怨言地道:“人在做坏事的时候,再苦再累都会觉得很值得。”
墨狸一脸费解:“可是家主救了她,不是在做好事吗?”
女子看着那昏迷的女孩:“她不欲求生,我强人所难,焉知不是在办坏事呢?”
009挺坠手
墨狸听不懂,只问:“那她是家主要等的人吗?”
墨狸问罢,看了看那女孩的身量,像评价一只果子那样道:“她也太小了。”
“是啊,也太小了。”女子往少微身边挪了挪,伸手摸了摸少微的额骨与后枕骨,又仔细看了看眉眼,而后才看向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叹道:“简直是又小又破的一只狸猫啊。”
在女子的叹息声中,小船缓缓归了岸。
墨狸跳下船去牵牛。
女子弯身,双手将少微提溜起来,身形却往下一弯,不禁道:“啊,竟还挺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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