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头自我安慰了一阵,神情好了许多,只是脸色有些萎靡。
可一想到。
短短时间,那家伙就连撅自己四口血棺,吴老头胸口的那股子郁闷怎么也挥不去。
“啊啊啊......”
“太过分了!”
吴老头又在地窖中哀嚎起来,整座地窖阴气森森,五口小血棺在阴风中嗡嗡作响。
“该死啊!”
“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薅啊!”
吴老头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墙上,总算是把那口气咽了下去。
“余下五口血棺,藏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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