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之前的确看过这幅油画，是在一个古董地摊上”
“当时我就认出，这是一幅综合象征主义作品，还有几分后印象派色彩，却没有作者署名！”
“而且这幅油画的保存情况不是很好，有不少破损之处，所以我并没在意，只是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那位CIA特工，开着玩笑说道：
“伙计，你拿着一幅我刚看过不久的画作，来找我进行鉴定，这是要当众打我的脸啊！”
“你说这是著名艺术大师保罗高更的画作，还说画作上有高更的隐藏签名，有什么证据吗？”
“哈哈哈”
现场响起一片笑声，大家全都笑了起来。
尤其众多英国佬，都笑的非常开心。
他们比任何人都想看到萧然遭遇滑铁卢，那样的话，他们的心情多少能好受一点点。
那位CIA特工愣了一下，马上将准备好的一套说辞搬了出来。
“其实我并不懂什么绘画艺术，更不明白什么是综合象征主义，是个纯粹的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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