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她跟这幅画作的主人关系很好,甚至是亲戚也有可能。
考虑到凯斯哈林死于AIDS,从欣赏这幅画作开始,直到给出鉴定结论和估值,萧然始终都没碰这幅画作一下。
虽然那种病不通过这种接触方式传播,而且相隔几十年,但也够膈应人的!
对这类古董艺术品,哪怕价值再高,萧然一贯敬而远之。
比如清朝那位得花柳病死的皇帝,同治帝。
萧然基本不碰这位皇帝的御用品,也是嫌膈应人。
鉴定完这幅画作,他又走到另一件现代艺术品前,驻足欣赏起来。
这是一件达达主义雕塑作品,创作者是达达主义大师马赛尔杜尚的学生,算是一件不错的现代艺术雕塑。
但是,萧然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件达达主义雕塑之上,而在地下二层的资料库里。
借着低头欣赏这个侧身躺在基座上、浑身上下贴满铜箔、且造型抽象的裸女雕塑的机会。
他的视线再次穿透数层地板,透入了位于地下二层的那个庞大资料库,继续进行更重要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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