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给波波和王文彬打电话。结果,接电话的是老脏。老脏说,两人去洗澡了,还没回来,手机放宿舍了,没带。
这可让我有点生气:还相机时,说好的一起选照片,结果这倒好,忘得一干二净。
“算了,等他俩回来,你跟他们说,我跟小妹先去选照片了。”
“行的,行的。等等,小妹?谁的小妹?”老脏不怀好意地笑着问道。
“回去跟你说。”不等老脏继续追问,我便挂断电话。
“他俩不知道还来不来?算了,咱们先去选吧,不等他们了。”说完,我便跟小妹肩并肩,慢慢向相机店走去。
冬季昼短夜长,晚上7点钟,天已灰蒙蒙,将黑未黑。太阳已“提前下班”,落回西山,天边只留下一圈接近墨色的余晖。人影朦朦胧胧,随着路灯亮起,一切才略显分明,而一旦走入暗处,重又模糊的辨不清虚实。
一入夜,气温便急不可耐地逼近零下7-8度,被踩厚实的雪,堆在道路旁、树影里,在路灯照射下,纷纷泛着晶莹的白光,如同一座座美幻的微缩雪堡。路面上的积雪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但仍有不少成片的雪粒(或因未清理干净,或被鞋底的掌印带来),一点点积累下来,在低温的愚弄下,成为使人足下打滑,甚至摔倒的陷阱。
我和小妹走得小心翼翼,然而,还是有几次脚底打滑。我索性让小妹挽着我的胳膊走,以提升前行的安全系数。
因为小妹的依靠,我更觉出作为哥哥,以及男生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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