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走到门外，顺手搂过小曼的肩膀。
“走了，回家。”
小曼早已经吓蒙了，好像没有骨头一般，软倒在高阳的怀里，任由他拖着自己离开。
路过大师兄和十二的时候，高阳感激地拱了拱手，“师弟我记住这份人情了。”
看着浑身是血的高阳，大师兄露出憨厚的笑脸。
他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子，“银子不用还了吧，那我就收下了，你不欠我人情。”
十二什么话也没说。
高阳离去后，大师兄收起笑脸，问道，“确定吗？”
刚刚高阳离开的时候，十二又不确定了。
她摇头，“再看看。”
回到房间，高阳关上房门，脚下一软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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