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力拍拍新兵的肩膀说，“面对敌人，我们就得吃他们的肉，抽他们的骨，扒他们的筋，饮他们的血。
别有心理负担，有机会，咱们抓几头上来，我先吃。”
新兵被樊力说的面红耳赤。
老兵则是哈哈大笑，拍拍新兵的肩膀说，“别紧张，樊将军的意思是我们都能活下来，他请我们喝酒吃肉。”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海族一直维持着规模不大但也不小的进攻，损失加起来算得上惨重二字。
可秦升的眉头却皱的越来越紧，海族这样进攻，不正常。
他去查了每年海族进攻的记载，发现他们都会在伤亡达到数千的时候撤退。
这样不会影响第二年的繁殖。
而每年七八月份，之所以他们会进攻，也是因为他们要掩护一部分海族上岸产卵。
人类和海族，多年以来，一直维持着这种奇妙的平衡。
死亡的海族，不过是一些老弱病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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