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登高虽年过古稀,满头白发,却精神抖擞,腰杆挺得笔直,一把长长的白须随风微动,十分潇洒。
他一迈进大堂,火气就蹿了上来,指着吴泽的鼻子就开骂:
“你这指挥使是怎么当的?剿匪剿到了我马家的头上来了?”
“你哪来的狗胆,敢烧我马家的祖宅?!”
“你是不是看我这老头子半截身子入了土,就当我马家没人了?”
“好好的一个马家村,被你们这帮丘八糟蹋成什么样了!”
吴泽自知理亏,被骂得满头大汗,却依旧不敢还嘴,只得赔着笑脸推脱道:
“冤枉啊,老爷子,您那宅子真不是我烧的,是那帮匪寇干的!”
吴泽说着,转头指着角落里的余承业,
“喏,就是这小贼!为了躲避官军追捕,狗急跳墙,放火烧了您的宅子!”
马登高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一个满身血污,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小子正奄奄一息地躺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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