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明和娄翔的劝说下,角楼里的守军顺利的完成了阵营转换。
论领头造反,他们没那个胆子。
可要说从贼,那他们可真是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毕竟吕明他们耳朵上的两个大洞都还在往外渗血呢。
今天全营的弟兄们都亲眼看见了,吕明等人被捆得跟粽子似的,耳朵上插着箭游街示众的惨状。
身后那王庄管事不依不饶,追着他们拳打脚踢,嘴里还不时的骂着什么“贼兵,丘八,泥腿子......”
众将士们看了心里都憋着一团火,可谁也不敢吭声。
当兵吃粮这些年,有谁没被欺压过?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
可真当有人站出来带头举事时,那股压在心底的怒火就像干柴烈火一样,噌的一下就燃了起来,势必要将眼前的一切烧个精光。
吕明和娄翔两人,嘴里一边喊着王师来了,一边嗷嗷叫地往前冲。
城墙上的守军见他俩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连忙拔出腰刀,横在身前,厉声喝道:
“吕明,娄翔,这帮家伙哪儿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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