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瀚领着剩下的千余人,赶在二月前,终于踏入了延安府的地界,安塞就在眼前。
董二柱顶着刺骨的寒风,一马当先地骑在队伍前头,满脸兴奋地回头看着江瀚:
“瀚二哥,咱终于到家了,”
江瀚叹了口气,神色复杂:
“家里都没人了,不过是个住处而已。”
一旁的邵勇策马靠了过来,好奇的问道:
“江大人,我一直听柱子叫你二哥,这么说你还有个哥哥?”
江瀚摇了摇头,回应道:
“没人了,我家原来有五口人,天启年间遭了灾,父亲饿死了,哥哥去服徭役,死在了路上。”
“四岁的小弟被流民拐出村子,煮了吃了;家母想不开,便上吊了。”
江瀚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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