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缓缓抬起了头。
鲜血依旧从他下颌滑落，滴在他身前的地面。
但他那双苍蓝色的六眼，此刻亮得惊人。
那里面不再只有星光，更像是有无数个宇宙在生灭，包罗万象，深不见底。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个极其细微，却又无比张扬的弧度。
不是嘲讽，不是挑衅，而是一种洞悉一切之后的了然，一种即将掌控一切的自信。
“原来如此……”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失血过多的虚弱，却又蕴含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
“领域，并非单纯的‘场’，也不是术式的简单延伸。”
“它是术师灵魂的真实写照，是心之所向的极致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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