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个个问。”
“哦哦哦...”沈田子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还是想了想这才问出来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咱们和这些人做生意，是什么生意？”
“当然是我大妙山的特产生意。”
“啊？”
“色艺，赌坊，五石散！”杨大眼自然是不敢直接将黄赌...这种东西说出来，但其实也差不多。
“所谓色艺，就是利用一些苦命的女子在这里穿着大胆一些，至于她们要不要出卖身体，那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了。
如果对方给得起价钱，然后她们也乐见其成，那我倒也不会拦着。
当然，这种事情我等肯定是要抽取一些的。”
“这...”谢石很明显是不愿意的，脸色登时就变得阴沉了起来，但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话。
毕竟这年头，他若是说什么太光明伟岸的话语，那倒是有些过分虚伪了。
不过杨大眼还是看出来了谢石内心的不情愿，所以就再次给了他一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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