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夫人早些时日便叫了外头绣坊和银楼的人来家选了样子,今日才做出来,给她过目之后,便送到了湛露院去。
自小生活在乡下的晏二小姐上回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看见一箱子衣服都能感动晏夫人对她的好,对于不平之事一忍再忍。
这回见了这一匣子亮闪闪的首饰,一叠叠越发华贵的衣裳,不由又开始自责起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性格的方式,为什么她能想说什么就说出来,而不允许别人有自己的想法呢?
晏宁飞一般跑过来寻了晏夫人,想告诉她,对于母亲对她的好,她知道了,她很喜欢。
虽然自己不会放弃做自己的坚持,但是她想让晏夫人知道,就算晏夫人表达爱她的方式有时会让她伤心,但她还是知道的。
“母亲。”她又为晏夫人揉了几下肩膀,轻轻靠上前去,抱住了晏夫人。
晏夫人也有一瞬的失神,对于这个向来不在意的女儿,就这样软软地靠过来,抱着她的时候,心中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都说母子连心,古人诚不欺我。
她搭手上去,握住她细嫩的小手,柔声道:“你呀,自来是个魔王的性子,想一出,是一出。这般热的天气贴上来,也不怕长痱子。”
这句话不知怎的勾起了晏宁不甚美好的记忆,“腾”的一下跳起来,下床穿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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