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夫人去拿茶盏的手微微顿了顿,浅笑道:“三姐姐说的极是,这种事情还是要好好儿的寻访,才能寻到合适的呢。”
待梁姨妈走后,乔氏上前将自己要同夫君带着晏宁去明州一事说了,晏夫人沉默半晌,叹了一口气道:“她到底还是怪我。”
乔氏不语,莫说她才来家短短的时日,便看得出来,或许是因为自小带在身边教养,晏夫人对大小姐总是多出许多宽容。
而对性子更为直爽的晏宁,却又更多的的苛责。
若说爱之深,责之切,可像这样没头脑的一顿训斥,她又哪里知道怎么样才是对的?
别说晏宁,就连她有时候将自己置身于晏宁的位置,都觉得委屈得很。
说不怪,那是假的。
可要说怪责,却又不至于,或许更多的,是失望罢?
“妹妹自小跟着祖母长大,这离开得久了,心中想念也是人之常情。”乔氏柔声道,见晏夫人起身,连忙上前扶着往内室去。
“何况父亲也说,老夫人年纪大了,不知还有多少春秋可过,借着这回回乡祭祖,想叫夫君好生劝劝,若是能将她老人家接来京城安享晚年,父亲的心里也能松快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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