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扑哧”笑了,紧随在她身后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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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小姐一路倒是安静,除了每回下车吃饭的时候,那双幽怨的眼睛总是追着时嘉走。
晏宁有时看见,与乔氏嘀嘀咕咕,一时笑闹,也不知都说些什么。
途经城镇时,时嘉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每每弄上几块儿冰,似家里一般放了不知道哪里寻来的极深的铜盆装冰在马车上。
待冰化了,用冰水洗脸,路上倒也不算难捱。
只是过不得几日,任小姐那边车上突然喧哗起来,跟车的婆子跑过来说,任小姐中暑晕了过去。
乔氏与晏宁忙跑过去看,却见时嘉已是到了,皱了眉头看随队的医士与她掐了人中,正悠悠醒转。
“老奴劝过多少回,车里闷热,叫把门窗打开......偏偏拿乔端着大家小姐的作派......”
跟车的婆子凑到乔氏身前,小声抱怨着,一脸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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