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揽月面不改色,还用手摸苏柔的额头,“也不烫啊!怎么大白天说胡话?”
苏柔用奇怪的神情打量了苏揽月一会儿。
“这样也好,就没人跟我抢镇北侯夫人的位置了。”
苏柔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异常。
上一世,苏柔好不容易找借口把苏揽月身边的婢女春桃支走。
又故意端给苏揽月一杯下了药的茶水,就是为了让苏揽月在安国公府老夫人七十大寿这一天失去清白,好抢苏揽月和状元郎沈砚的婚事。
结果,让苏揽月失身之人不是苏柔原本安排好的街边流氓,变成了朝堂新贵,年轻的镇北侯楚珩。
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楚珩娶了苏揽月,苏揽月一跃成为侯门夫人。
不仅如此,沈砚见心爱之人嫁给其他人,发誓一生不娶,苏柔的算计落空。
当苏揽月母亲秦氏得知是苏柔陷害的苏揽月,一句话就把苏柔卖给五十岁的富商做妾。
富商死后,苏柔又委身给富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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