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说完这句话，侍卫彻底坚持不住，两眼一翻没了呼吸。
林晋松开他，脱力般跌倒在椅子上。
两个男人？
是谁？
线索实在是太少了，林晋根本没法确定凶手的范围，但还是命人加大寻找的力度，强调一定要找到林明启的尸体。
丧子之痛让他忽略了很多细节，他方才一点也没注意到，那侍卫说话的时候，眼神根本没有聚焦。
此时的另一边，云千凰和云千夜烧掉了两件斗篷，顶着易容后的脸前往段氏灵器铺。
一路上，云千夜目光始终黏在云千凰身上。
云千凰回头看了他一眼，凤眸似蒙上了层迷雾，让人看不清她的想法。
“觉得我不该杀了他？”
云千夜摇摇头，“姐姐做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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