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表弟才几年的情分,便是青梅竹马又如何,待佟文玥入了宫,只她那张脸便足够了,阿玛为人刚直,于军事上虽是奇才,于家事上却是糊涂的很,女儿冷眼瞧着,他待额其克那叫一个掏心掏肺,不惜用女儿的命为二房铺路呢。”
“额娘与阿玛感情深厚不假,可哪里比得上人家几十年的兄弟亲近?您如今只生了女儿与鄂伦岱两个,鄂伦岱又被宠成个跋扈性子,每每闹起来阿玛都厌烦的很,反倒是叶克书和德克新,明明是庶出,可阿玛每次回来都不忘给他们带些街上的玩意儿。”
听到文瑶说鄂伦岱‘跋扈性子’,觉罗氏不由哽住。
“你弟弟性子像你阿玛,脾气爆了些,哪里算的上跋扈。”说到最后,觉罗氏自己都有点儿不自信了,忍不住叹气:“那个冤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偏你阿玛也是这么个性子,针尖对麦芒的,日日都要吵上一回才甘心。”
“那便提前找几个武师傅消耗他的精力,累的很了自然就没力气吵了。”
觉罗氏:“……”
她难道不知道?
这不是舍不得嘛!
满人家的武师傅可不是那花拳绣腿,真练起来可是很辛苦的,只怕到时候闹腾起来她又舍不得。
“还有那隆科多,但凡阿玛见了总要抱一抱,阿玛抱过鄂伦岱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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