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复杂的意思时,冯啸只能用汉话。
叶木安听不懂汉话里的“苦笑”,和“冷笑”。
但他并没有一头雾水的感觉。
他能感受到,越人女官在输出一种情绪。
不激烈,不嘲讽,不凉薄。
而是,好像他幼年从马上摔下来时,母亲骑马过来,俯身向他说的几句话。
“你没受致命伤,孩子,歇
跑到了母后跟前,还喘气喘不停,脸上笑容很大,牙齿都裂到了耳边一般。
从信里,他们都能看到她的皇儿不停的在成长,而且成长的越来越好。
这一块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离开我的怀抱,那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呢,没有娘亲的日子里,她哭闹的厉害么,那些人对她好不好呢,她身上的毒解得怎么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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