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乍然缩短了距离后,这无意的热度,就如易容术一般,变作了有心的灼烧。
冯啸下意识地往后退,眼睫垂落,屏蔽凝视。
“面粉里加油,还有野草汁,盖住的。”她答道。
穆宁秋得到答案的同时,也立刻意识到,自己离她太近了些。
峨冠博带的汉使,忙去扯上不在场的人,以掩饰尴尬:“苏牙人,真,妙手,神乎其技。”
又想起什么,生涩地解释道:“我并非觉得胎记有什么刺眼,只是,你说过,令尊正在行宫当值,万一恰遇到……”
冯啸附和称是,主动化解气氛中的微妙:“枢铭可要检视牡丹瑞鹤图的食材?”
“好。”
穆宁秋与冯啸进到灶间,一位脸蛋两坨高原红的婆子迎上来,向穆宁秋俯身行礼。
“俄玛,第二次试的牡丹,能开花吧?”冯啸温言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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