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啸还礼:“是我祖母的心意,多谢穆……大人仗义相助,救我冯家故人之女。”
穆宁秋道:“你不必像羌人那样,称呼‘大人’二字,说我的官职‘枢铭’即可。我也是汉人,我知道,我们汉人只有称呼父母时,才用‘大人’。”
“哦,冯啸在此,替我们冯家,还有刘姐姐,谢过穆枢铭。”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冯娘子可还有事?”
穆宁秋的嘴角仍是平的,口吻甚至带了几分冷然。
这几日的经历,令穆宁秋相信,自己已然完成了执念中必须要走的一段心路。
他告诉自己,不要再与樊都尉一家有什么瓜葛。
只是,片刻前,野利术的打趣,怎地又好像,笨拙但真实地,往他心湖里,投了颗石子儿?
穆宁秋哪里有控制这份无名烦躁的经验。
他以为,生硬的表情,可作拨乱反正的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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