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琮应道:“公主放心,磨刀不误砍柴工,臣月初时,还照着一个少年药人的脸,给另一个三旬药人的脸动了刀。”
刘宸眼睛一亮:“结果如何?”
“这一回,年纪大的药人,没有出现不能哭笑哀愁的情形,伤口也愈合了,臣应是,摸到了如何隔着皮肤牵引骨肉的门道。”
“哦?甚好,”刘宸又问,“那疤痕如何恢复如初呢?”
“臣还在用那些少年女子的新鲜皮肤,细细琢磨。”
“还在死人么?”
“有,但不多。”沈琮的口吻,像在谈论天气一样淡然。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家丁仍未找到臣那个徒弟。”
“就是那个,江夏王送给你打杂的娃娃?”刘宸摆摆手,“不必花功夫了。此前,咱们不过是怕那娃娃认出了我的人,去禀报圣上。圣上不会在意你弄死了多少女子,但会疑心为何你与我过从甚密。现下刘映一家也完了,还怕那娃娃逃回江州王府告密?咱们举事也已箭在弦上,莫再理会此一节。”
“好,臣明白。”
刘宸轻叹一声:“沈琮,你我与李秀不同。他心里,只有兵权二字,而你我,还装着一个‘情’字。待我黄袍加身之日,你的夫人,必有三品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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